粗茶与淡饭

小時候，哭著哭著就笑了；長大了，是笑著笑著就哭了。

——題記

依稀記得兒時的自己，兒時幼稚天真的我，那爛漫的笑容，如同一縷溫暖的陽光，一絲和煦的春風。那倒影呵，真像一首耳熟能詳，卻早已記不清名兒的兒歌，仿佛是被天使吻過。嘴角不可抑制地揚起一個溫暖的弧度，眼裏盛滿了欣然笑意，8年……8年的光陰流逝，恍然，卻如轉瞬之間……

思緒無法抑制的流轉到六年前。回憶著回憶著，我怔住了，一年級入學是怎樣一個場景？頭紮兩個羊角辮？臉上胖乎乎的？傻傻的笑容？果然是一張毫無暇疵的白紙……承認，不禁有些羡慕原來了。

三年級……我失神一般地翻出全班53個同學朝氣蓬勃，在西南大學運動會時的圖片———意氣風發如同一只只活潑歡鬧的鳥兒，仿佛總有用不完的活力。身後的柵欄上，整整齊齊地掛滿了一張張用童稚所欣欣繪製的標語：三（3）班加油！三（3）班你最棒……這是，三年前的我們……三年級，離現在，三年多了。鼻子一酸，酸楚的液體充盈了眼眶，惹得眼仁微微刺痛。

四年級，樣貌並沒有什麼變化，可是，我卻錯愕地發現，那一雙雙汪汪的眼中，除了幾乎無節制的快樂，多了一種沉默與穩重，隱匿在瞳仁的最深處……但是，孩子終究是孩子，當那如花兒一般燦爛的笑靨砸進我的眼眶中時，眼中的淚水抑制不住，順著睫毛順著臉的弧度，一滴一滴，留下了遊絲般的淚痕。那是，兩年前的我們……

五年級，那是一個小學的分水嶺。自那一年的秋天，空氣中的雀躍淡了許多，轉而，是學習的忙碌與充實。下了課，照樣是歡鬧著瘋狂，而給人的感覺已完完全全地變了。活躍的男孩開始逐漸變得冷靜，內斂，毛燥的性子，張揚的鋒芒，些些許許被略略的冷漠掩蓋；女孩的浪漫情懷也收斂著無影無蹤，穿著打扮漸漸由清純變為成熟，深沉。原來口無遮掩的話語逐漸變為了縝密，低暗。這是，一年前的我們……

到現在，六年級。也許你會說：“跟往常一樣啊！”的確，是和往常一樣啊，是和這越來越縝密的心一模一樣了。課堂，在同學們看來，只是知識的索取點，不如昔日，將未知的知識當作快樂。算了算，現在的日子離畢業，只有區區幾十多天了。所以，在靜下來的日子裏，與其說是安靜閱讀，倒不如說是在瘋狂的喧鬧中，用沉靜的心卻捕捉現實中那抹淡淡的愁緒與憂傷，看落葉翩躚，聆枯葉粉碎，傾冷風蕭瑟，覺思緒飄舞……也就在這個時候我無法抑制地愛上了這淒美而蕭條孤獨的秋……

好聚好散，徒勞說再多，也挽不加在這到頭來的悲離。相遇，是一場命運完美的邂逅；相遇，是一場寂寞離別的註定……

眼淚滴滴嗒嗒地落在本子上，濺起嫋嫋餘音。轉眼，已是淚流滿面……

呐，誰說不是呢？小時候，是哭著哭著就笑了，而現在，是笑著笑著就哭了……

把自己打扮得象一朵花一樣。有時候想到這樣的句子，心裏是有些隱忍的疼痛的，因為我想到了你，親愛的。象花一樣，好像是一場美麗的等待，在溫暖的春季徐徐打開自己，把自己最美麗的一面凝成嬌豔的花瓣，於某一處，悄然地把所有的心事抽離成蕊，明目皓齒，嬌柔無限，你若徐來，我便盛開。搖曳生資的身影裏，誰又會看到你繽紛的孤獨和渴望？異性渴盼的眼神，可否觸到你深埋心底的黑洞？那裏是不是漆黑成團，甚至容不得一縷陽光的透射？最美麗的時刻，那麼多形容詞堆砌在你的肌膚上，那麼多溫柔的目光撫慰了你的背影，可我知道，在某些靜寂的夜晚，你，一個如花般盛放的女人，將所有的一切沉澱在你的黑眼圈裏，白天，你用厚厚的眼影遮蓋著，只有一個人的時候，你才敢面對自己的荒涼。我知道，在最美麗的時光，如果沒有碰到你想要的那個人，你寧願所有的美麗都是一場夢，寧願所有的渴盼都隨季節深埋，寧願一個人地老天荒。沒有碰到那個可以將就的人，你寧願一個人獨自將就。從來，你都是如此執著，執著自己的夢想，絕不含糊

當田野散去了蒲公英的浪漫，當小河的冰淩上開始漾滿了孩童的歡聲笑語，秋天已經走遠，冬天落在了身邊，思念的春天已經不會遙遠。

我推開窗戶，遙望。看著滿目的枝幹變成了士兵一樣守在天空，我看見偶爾零星的樹葉，仍然掛在樹梢，瑟瑟發抖的身軀已經出現了搖DR集團搖欲墜的危險，這個季節的故事，已經開始時濃時淡。冬的顏色也變成了滿目的枯黃，偶爾會下一場雪，那滿目的晶瑩和潔白，已經是這個冬天最大的奢望。

街上，行人日漸稀少，匆忙趕路的人，多數都被厚DR集團厚的棉衣包裹，再加上口罩和圍巾的裝飾，人就像是一個熊貓一樣笨拙的可愛。偶爾露出的眼睛，能感覺出笑意的溫暖，也能感受到陌生人的淡然。這個冬日，儼然已經被厚厚的暖包裹的層層疊疊。

走出城市，再看郊外，那一排排的枯黃的枝幹伴著雪白圍裙DR集團在道路的兩旁堅守陣地，花池裏的冬青雖然是綠色的，但是仍然藏起了它嬌嫩的模樣，以一種可以抵抗寒冷的綠，裝點著這個沒有生機的季節。田野裏的麥苗也在沉睡著，它們渴望著冬給它們蓋上一層層厚厚的棉被，在來年收穫一個豐收的夢。然而，這個暖冬總是與雪花擦肩而過，人們帶著焦灼的渴望，麥苗懷著滿滿的希望，也只是盼來了零星的雪花貼在了窗前。

突然，一陣嘰嘰喳喳的聲音傳來。抬眼望去，原來是麻雀到處覓食。偶爾看到喜鵲的加入，還有幾只不知名的鳥兒被驚起，抖落一片樹林的憂愁。思緒，猶如停留在樹幹上的果實一樣，那份欣喜已經趕走了這個冬日的寒意！

一個人繞過宋時的古街，漫步在長長的街巷，看著兩旁那些木質的門窗，在那些賣字畫的商鋪中，我總想邂逅一個古韻的女子。然而，卻總是從這些穿行而過的人中看不到我所要遇見的人。那種寧靜和淡泊已經被現代人的浮躁和欲望填滿，那些左顧右盼的眼神中，多少是帶著欣賞而來，又有多少是看中了一幅畫或是一幅字的價值呢？

到小街的盡頭，突然，一棵葡萄藤進入我的眼球，我看見它以自己獨特的姿態，突兀著每一個枝節，嶙峋而傲然。藤下的一口水缸和著水底的金魚，正伸展著塵封的記憶。此刻，屬於這個冬天的記憶已經開始豐滿，那些在三季蘊藏的激情，開始在這個冬日翩然。

此刻，月光照亮了夜前行的腳步，一個女子羞澀的回頭張望中，我看見了那枚青澀的橄欖。傾聽一種更遠的聲音吧，就像是邂逅一段青梅往事，那久違了溫暖，已經寫滿了這個冬天！

冬，已經爬進了每一個窗櫺的縫隙，時光已經把一把優美的弓移情別戀，不管你我有著怎樣的欣慰和遺憾，也要卯足了勁，迎接來年春暖花開的燦爛……

清晨醒來，你和陽光都在，這便是我要的未來。

-----題記

我從睡夢中醒來的時候，看到你奔向廚房的身影。昨晚你說，要幫我煮早餐，我知道你不是說說而已，因為你說你已經將鬧鐘調到了六點四十五，比我的起床時間早了十五分鐘。等我起床洗漱完畢，早餐應該剛好能熱氣騰騰地擺在我面前。

冬天的早晨，能躺在溫暖的被窩裏，是件多麼幸福的事情。鬧鐘響的時候，天還沒開始放亮，我聽到你輕手輕腳地幫我關掉了鬧鐘。我躺在被窩裏，聽著廚房傳來的鍋碗瓢盆的聲音，想到你從被窩裏掙扎起來就為了想幫我煮這頓早餐，我的心裏也極其溫暖。我陡然間就想起來一句話------清晨醒來，你和陽光都在，這便是我要的風疹未來。之前只覺得這句話很美，可我現在才知道，她究竟美在哪兒？世上任何的美好或者傷害，只有親身經歷的人才能感同身受。生活或許能把我們曆練得，笑著哭或者哭著笑，但是我的心臟在痙攣的時候，卻只有我自己一個人知道，我內心的幸福感也只有我自己一個人知道。

你說，丫頭，我想成為第一個陪你分享喜悅的人；

你說，丫頭，平安夜我想陪在你身邊；

你說，丫頭，就這樣靠著你看電視，我就很滿足，我就覺得很幸福；

你說，丫頭，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嗎；

你說，丫頭，我愛你，真的很愛你；

你說，丫頭，對不起，我真的鋁窗顏色害怕你說要離開，因為這樣我就失去理智，說了讓你難過的話；

你說，丫頭，我再也不跟你爭吵了，能在一起的每一天，我想跟你開開心心的過；

……

你所有所有的話，在我心裏都激起陣陣漣漪。我想，生命中應該感謝有這麼一個人，想你、怨你、念你、恨你，這是一份深深的愛，愛過方知情重。愛得深，也可能傷得重，可是，愛情來的時候，那份甜蜜與幸福卻是世間萬物所不能比擬的韓國護膚品。我們不要相互爭吵，也不要相互懊惱，更不要打著愛的幌子相互傷害。

……

因為只要你在，我的心便無限安穩，你也是，對嗎？

荷花，又名蓮花、水華、芙蓉、玉環。每年的6至9月，正是江南荷花盛開的季節。湖濱浜汊，水榭池塘，到處蓮荷爭豔，那一陣陣撲鼻的清香會讓每一個眷顧者流連忘返。荷花，單生於花梗頂端，花瓣多數，嵌生在花托穴內，有紅、粉紅、白、紫，可謂五彩繽紛，也有花瓣或有彩紋、鑲邊。那滿池的荷花，花大葉麗，清香遠溢，出污泥而不染，深為人們所喜愛。古今中外愛蓮者眾，文人墨客不惜紙墨，讚美之詞屢見歷代文博的案頭詩箋。

趕上淅淅瀝瀝的雨天，和朋友們一起來到這一望無際的荷塘邊，真的讓人感歎無比！夏日的荷花，美輪美奐，姿容絕佳。多少次，我為它的美麗歎為觀止。很久沒有在這個季節裏來這兒親近荷花了，或許是因為為了生計疲於奔波，無暇顧及這身邊美的精靈們，其實心裏，每年這個時候都會惦記著呢。

這次終於來了，真想撲入荷花叢中和仙骨神意的蓮荷合璧。太美了，荷的世界裏幾乎沒有醜陋，有的只是一株株婀娜多姿的荷花仙子。把笑臉送給每一個賞荷者，把微醉浸染到賞荷者的心底裏。難怪美女才姝李清照，在荷花面前也自歎弗如：“怕郎猜到。奴面不如花面好。雲鬢斜簪，徒要叫郎比並看。”我們漫步於荷塘岸邊，心裏為這滿目的美麗感動了。一個朋友突然想起了李清照的感歎，令我們這些同行者擊掌叫絕。

眼前，滿池荷花爭相鬥豔，碧透了的荷葉重重疊疊，簇擁著數不盡的花蕾、花團，美不勝收啊！細雨如絲，在荷塘的上面織起了一層薄薄的輕紗，那一朵朵躍躍欲試的蓮荷好似一個個嬌豔欲滴的美少女，總想探出頭來，偷偷瞧瞧這紗外的景致。你瞧，那乳白色的，一層層疊摞著花瓣兒，猶如層層乳酪疊起，淡定、聖潔、瓷實；那粉紅色的，好似潔白的絹緞上浸染了淺淺的胭脂，清雅、嫵媚、溫馨；那紅色的，好似熟透了的少女，妖冶、雍容、瀲灩。此刻，即使模特兒大賽的美女們躑躅於堤岸，也會在荷花面前羞於自賞。

一陣清風掠過，荷塘裏頓時泛起了輕輕騷動，荷花仙子們開始了交頭接耳、鶯鶯細語。雨點兒忘情地親吻著花蕾、花瓣和荷葉，繼而凝成了無數個晶瑩的小水珠，又慢慢的從花瓣上，從荷葉上滑落到水面，激起了片片漣漪。一個接著一個爭先恐後地滑落著，那微波蕩漾的漣漪一圈一圈地，互相交錯著，慢慢擴散開去，……此刻的我醉了，醉倒在這蓮荷的醇香裏。可不是嗎，我總感覺就連荷葉和蓮蓬都散發著噴鼻的清幽的醇香。

太美了，這細雨中的荷花仙子！難怪宋人周敦頤驚呼：“蓮，花之君子者也。”“蓮之愛，同予者何人？”